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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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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高一米六七,结婚那一年体重五十公斤,可是我丈夫为了满足他一点点的虚荣心,总是跟别人说我有一米七零。看得出来我还不算真正的骨感女孩,不过我对自己的体形一直都蛮有信心。四年前我在洗澡的时候总是对着镜子翻来覆去地研究自己柔白细软的腰肢,相反,那时候我的乳房倒一直是小小的、尖尖的,乳头永远软得象桃花花苞。就连高潮的时候也是那样。

我的丈夫奇怪地迷恋我的脚踝,他说她们细得象小鹿,他只用拇指和食指就能圈起来,这当然是哄人的。做爱的时候他不是揽我的大腿,而是把我的长腿屈回来握住我的一对脚腕。K城是个温和的城市,夏天我喜欢穿碎花长裙,不过为了照顾老公的眼睛,我总是光裸双足穿细细吊带的拖鞋,涂透明的指甲油。结婚后我不断地找茬跟他吵架,可是独自一人时默默地看着自己玲珑有致、晶莹如雪的脚背,幻想着小涛的大手摸在上面,会觉得蜜汁热热地渍透了裙下裹紧我身体的丝绸花边。

我学的是农林专业,毕业后进了一家热带植物研究所。我不是一个好雇员,整天不做什么事,当然那里也没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去做。我的家庭背景使我有一个比较宽裕的生活,至少不必为生活操心,这只是一个不言而喻的事实而已。在圈子里我没有象别人那样跟酒廊老板娘或者走私车商人搞在一起就已经够让我父亲骄傲的了。

我每天开一辆朋友借给我丈夫的日本车上下班。我现在的主人动手的那一天晚上我正在环城干道上,旁边车子不多。有一辆奥迪插到我的道上,几分钟后它突然减速,我本能地踩刹车,后面的三菱吉普不轻不重地撞了我的车尾。

三辆车都停了下来。如果我是个训练有素的警察,也许会想到前面那辆车不该停。从后面下来的中年男人本来板着脸,见到一个俏丽的大姑娘便甜蜜地笑了起来。腓腊把这一切装得很象真的,他是我主人的重要干部,T岛人。后来他曾经足够变态地连续折磨了我一个星期。

他说不好意思呀小姐,我愿意付修理费。奥迪车上的人说笑着从我身后走上来,我跟本就没在意。然后我觉得臀部被轻轻地刺了一下,我只来得及稍微有些奇怪就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我反背着双手躺在水泥地上。看着自己赤裸裸的胸脯和光顺的小腹边缘露出的黝黑体毛,我差不多以为是我又在做那样的绮梦呢。不过和梦境比起来旁边的几个男人显得太真实了些,他们正带着毫不掩饰的兴趣注视着我的身体。我的脸红了,这真的是我成人后头一次赤裸在丈夫之外的男人面前。

我在地上扭动了一下身体,手腕在背后铐得很紧,我注意到我的脚也被一副闪着银光的铁铐锁在一起。我开始想起了撞车的事,跟着想到了许多劫车劫色杀人的新闻,我想这回肯定轮到了我,我多半会被强奸,而且搞成这样,恐怕是要送命。

我的心在跳,全身在出冷汗。但我还是能够控制住自己,我以在那样的场合下一个年青女人所能有的冷静问:"你们是谁?"

其实他们是谁都无关紧要,我只是觉得要说点什么。

中间那个老人开始说话,告诉我他是谁,我在什么地方。我第一次凝视着将在以后四年中决定我生死的主人。

他说了他的弟弟,半年前在境内被捕,事后估计他弟弟的手下就混进了警察。那以后他本人亲自回到国内四处活动,最后在一筹莫展的情况下决定绑架我。

他告诉我他会向我父亲和我丈夫建议,请他们为他弟弟设法开脱。他说只要能救出他弟弟,他决不会伤害我。现在他只不过是需要我帮忙录一段摄影带子。

另外两个人尽可能文雅地把我扶起来,给我打开了身后的手铐。手腕上的皮肤已经被磨掉了一圈,看到血我才觉的疼。他们压我的膝弯让我跪到地上,我服从了。然后有人递给我一张当天的报纸,示意我举在乳房下面的肚子上,这样可以表明我在今天确实还活着。报纸不是M文的,我的主人做事一向谨慎。

新进来一个人用手提摄像机给我录像,让我念了一段简单的话,大意是我现在很害怕,如果父亲珍惜我的生命,请按照绑架者的要求做。摄像机围着我的一丝不挂的身体转了一个圈。

做完这些之后我脚上的铁铐也被打开了。只给我拿来了一件睡衣,其它什么也没有,我默默地当着几个男人的面把自己裹在里面。这里是一间裸露着水泥墙体的空旷的地下室,赤足走上了十多级楼梯,一座设计漂亮的三层建筑物出现在我的眼前。M国的太阳光线强烈耀眼。

我被软禁在别墅二楼的客人房里生活了八天。套房带卫生间,衣橱里挂着整齐的换洗衣服。我能见到的唯一一个人是为我送饭的女佣,她甚至每天为我换床单。到第九天的中午把我重新带回了地下室,象是个头目模样的人命令说:"把衣服脱掉,脱光。"以后我知道他就是阿昌。

我觉得血一下子涌到脸上去。我没有动。阿昌没有再多说一个字,他只是一拳打在我的胃上。我连退两步坐到了地下,阿昌上前不慌不忙地踢我的肚子,他面无表情,就象一架节奏准确的机器。

我用手去挡他的脚,怎么可能挡得住!我受不了了,一连声地喊:"我脱,我自己脱,我脱光!"他象是根本没有听见,一直打得我滚到墙角里缩成一团才停脚。

我就在那里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整个平坦的腹部已经全都发青了。

"鞋!"

我把他们给我的平底布鞋也拉了下来。

原来这间地下室的铁门里面还有好几进深,就连我这样的女孩也能看出里间是一个拷打人的地方。房子中间有一座闪着银光的不锈钢台面,旁边放着一个煤气炉和几个大水桶,一些铁链和钩子从屋顶上高高低低地垂挂下来,墙壁和地面上好象没什么规律地固定着不少铁环。水泥地刚刚冲洗过,湿淋淋的,但是墙上条条块块的黑色印迹,恐怕是干结的血吧?

我很害怕,被阿昌踢伤的肚子和腰又疼得厉害,到有人说"跪下"的时候我毫不抗拒地跪下了。这时候我才看到那个阴沉的老人,我的主人,一直坐在屋子一头的一张旧藤椅上。我的脸孔和胸脯正直平整,端端正正和他面对着面。

你的老子住进了医院,你不用紧张,他是装病,既不接电话也不见客。你老公也请了长假,手上的案子都交掉了。他还交了申请要调到别的处去。我的弟弟被换了看守所,弄到什么地方去了都不知道。卷子马上就要转给公诉人了。

他慢慢地说:"你老子真有决心啊。"

女孩,过去有多少人每天早上睁开眼睛想到的头一件事,就是怎样来杀掉我们兄弟,可是到最后都不是我们死。刚刚有了一点基业……,这一回我弟弟是真的要死了。我的主人停了一阵。阿昌,你们来吧。

他们很容易拖我起来,可是他们象猫玩老鼠似的命令说:"站起来,自己躺到台上去!"

我是一个全身上下寸缕不着的年轻姑娘,周围站着十多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我能怎么做呢?也许我只能放声大哭吧。我紧咬嘴唇强迫自己动作起来,爬到那张台面上去。我谁也不看,我没法和旁边的目光做接触,我只是觉得脊背底下接触到的钢制表面上,深深的凉气沁人肌肤。

后来我的主人告诉我说那天他的确有点佩服我的镇定。"有多少女人一进那间屋里,碰都没有碰她就象杀鸡杀鸭一样地吵。"

他们把我的手和脚大大地分开用皮带固定在台边上,大家纷纷开始脱衣服。我把头偏向一边闭上了眼睛……我的爱人啊!

他们摸我的身体,摸我的生殖器,用劲掐我两边的乳头。

"小婊子,奶奶太小啦。"有人嬉皮笑脸地说,他准是在用劲的搓揉我吧。他那个光溜溜的身体压了上来,带着浓重的烟味吻我的嘴唇,在下面他跟本没有什么准备就往我的阴户直撞进来,我奋力扭动屁股躲开他。阴茎在我的口子上乱顶乱捅了一阵后退出去,周围响起了哄笑的声音。我感觉到他翻开我正哆嗦着的肉唇试了试我的洞穴位置,然后这头野兽把几个手指并拢在一起,狠狠地往我因为耻辱而紧缩着的门户捅了下来,他是用足了力气的,只有一个手指插进了我的阴道,另外几个卡在我娇嫩的开口上,我想他把我的粘膜撕裂了。我在疼痛和愤怒中大声尖叫起来,他竟然勾起了埋在我身体里边的那个手指头,他的指甲割进了我的肉,然后……然后就是往外猛抽他的手……

我不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处女,我已经嫁为人妇,性交不管是对于我自己,还是对我所爱的人都应该一件甜美的事,我不仅仅是愿意,我是渴望,能够和小涛在那怕是地板上宛转缠绵整个夜晚,我的肚子里甚至已经为我的男人孕育了一个小种子。可是我从来不知道人和人的性关系可以是这样的暴虐。我再也不敢挣扎了,听凭他重新开始用阴茎顶来顶去的找地方。最后他哼了一声,粗大的器官强硬地插到了我的尽头,我只觉得疼。

他动呀动呀,发出丑恶的呻吟,他停下的时候我能感到他灼热的肉在轻轻的抖。"哎呀,哎呀,出来啦,出来啦!"我一直在惨痛但是软弱地呜咽着,可是他的狂喊乱叫那么刺耳,那么的响。"丢那妈,一条臭屄比木头还干。"他让开位置的时候骂骂咧咧地说。

第二个,第三个,到第四或者是第五个的时候,那人在下面笨拙地弄了半天。

"小许,你妈没教过你怎么弄吧?"

"这条屄没你妈那么大,找不到洞洞了?"

"射到婊子肚脐眼里去啊。"

许多声音下流地笑骂着。我微微地睁开眼睛。

弓着腰趴在我身上的是一个最多十五岁的少年,孩子一样的圆脸涨得通红,小小的胸脯上挂满了汗珠。我的心软绵绵地跳了一个空,我知道事情坏了。

这个小家伙什么也不知道,他的第三下只走了一半就一塌糊涂了。他还以为女人都是这个样呢。那些可恶的老家伙立刻就发现了。

"来啦,小婊子发情了!""真的,小东西都翘起来了……""真没看出来,文文气气的大姑娘,蒂头挺得象个小鸡巴!"

"她的屄抽得象个猴子屁股!"

我的屄轻轻松松地把下一条肉柱放了进来,然后紧紧地环住它,狠狠地一下,一下,再一下,我真的停不下来呀!我和我身上的男人一起颤抖,一起哀叫出声来,我知道我的下半身正在象波浪一样为这个畜牲起伏动荡。我的涛涛……你知道你从来不招惹人的小妻子……正在受着什么样的苦吗?

女人怎么会这样的疼,这样的羞耻,同时这样地渴望着他们的肉啊……

这个人泄出的时候我已经象疯了一样,我的背叛的身体只用了十几秒中就搞垮了再下一个上来的人,然后我就失去了大部分的知觉。但是我知道他们一直都在爬上来。

我打着寒颤睁开眼睛的时候,一大片冰凉的水花正在我的脸上炸裂开去。我的气管里又酸又痛地堵满着水,喘不出气来。后来有人说,卖屄卖的差不多了,下来吧。

我朝这个人看着,呆呆地想了半天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真的不是在有意违抗他,我只是根本反应不过来。我看着他手里的皮带挥成了一个圆圈,从我的乳房上一掠而过,我看着自己白白的肉上绽放开一道赤红的裂口,却好象只是被撞了一下,并不怎么疼。我也不觉得特别害怕。

我听任他们把我提起来放到地下,原来捆我手和脚的带子已经被解开了。我软绵绵的跪着,趴着,身下是一片冰凉的水泥地,他们抓住头发往上拽直了我的前半身。这时候我才看到了自己大腿里边淋漓污秽的男人的精液,开始有点结壳的,还有正在慢慢流来流去的,斑斑点点的粘带着脏土。

我知道我在流血。有一股血在我的腿肚子上分出了好几个岔道,流到底下流散流化开,变成了粘糊泡泡里的血丝和血沫。我一边的大阴唇上被撕开了裂口,我的缝子已经有点合不住了,他们那些肮脏腥臭的东西也留不住,都是颤巍巍,浓嘟嘟的满出来,挂下去,"啪啪"响着掉到地上,拉出一条一条,闪闪亮亮的丝缕,搭拉在我的阴毛丛里。

我的主人盯住我的脸,我想他一定看到了让他满意的东西:我的散乱的黑头发,肮脏的汗迹和泪痕,还有我的凄苦绝决的眼睛。我那时的精神已经遥远而麻木,他说出了让我事后回想起来才战栗不已的判决:"你每天都要这样被我的手下操,直到你做不动了,你才死。"

"除非我弟弟被人放出来,每天为我的弟弟念几遍佛吧。"

主人捧着他手里的茶杯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走出门去。安静了一会儿,阿昌抬起我的下巴问:

"上面还有十来个轮班的弟兄呢,你的警察老公干过你的小屁眼吗?"

直到第二天清晨我才终于是独自一个人了。临走之前他们把我的两手重新反铐在身后,再给我的脚上钉住一副链子很长的脚镣,盘成链环的铁条比我的手指头还粗。

我大睁着眼睛仰天躺在冰凉的地面上,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想,一个上午没有挪动身子。一大摊粘滑的浆水从我的屁股底下渐渐流淌出去,红殷殷的,我觉得同时还在流血。我的小肚子里好象被塞满了一麻袋碎木屑,又肿又胀,沉重麻木,就算想动也根本没有地方能用上力气。我只是觉得火烧着那样的发烫,发辣,可是不管前面还是后面,都并不怎么觉得疼。

没有。我的老公没有这么干过。这一夜中大概确实有许多人扒开我的屁股在我的大肠里射了精,可是我对这本该是十分痛苦的第一次并没有留下什么记忆,那天在情欲的高潮过去之后我的意识始终没有完全恢复过。

等到我写完上面这句话,主人咳嗽了一声,我按照他的示意停住了笔。跟上回一样,他一直很有点着迷地看着我组织出一段又一段的文字,这是他想到的侮辱我的新游戏,让我自己写出我的悲惨故事。我写了一个开头的那天可能是在十二月,而现在他们告诉我已经是2001年了。

写字的第一天后来变成了一个漫长的日子。直到深夜大家还在奋力地进进出出,折磨着我被阿昌打肿的阴户。最后是把我拖进地下室去,那底下最深一进的铁门后边还有一个小房间,主人用那个地方关他不喜欢的人。二十平米的房子里一半象兽笼一样用铁栅栏隔成小间,另一半的地面上有三个还是四个正方形的铁盖子。

小许掀起一个来,露出底下一口方方正正的水泥坑洞,长宽大概只有六十公分吧,稍微的深一点,也许能深到八十公分,洞底平面上有一个排水孔。我很熟悉这个洞子,四年下来总有四分之一的日子吧,我就是住在这个里边过的。

小许现在已经是一个十九岁的英俊青年了。我想他经常意识到我的身体是他的第一次,这有时反而使他对我比阿昌还要狠。他恶谑地把我叫做"光屁股姐姐".

"光屁股姐姐,"小许嘻皮笑脸地说,"你又要在里面住上一阵子啦。把这个塞到屄里去,里面很寂寞的,就得靠着它安慰姐姐了,怎么也算有个伴嘛。"

这个坏蛋竟然把那条"木头老公"也带下来了。

那天我已经站不起来了。我只是挣扎着拱起一点屁股给那东西腾出空档。两只手在空档里面摸索捅弄一阵,好歹把棍子插进里边去。我的阴户虽然很肿很疼,不过还算湿润,终于能够插到了底。小许很有耐心的等着看着,等我自己弄完了他再给我加上反手背铐。

人呆在那个洞子里面可以有两种住法。一是把屁股坐到底,弯曲大腿小腿一起挤在胸脯前面。二是先跪下,然后往后坐到自己的脚后跟上。无论是哪一种,等到铁盖压下来的时候,都是必需要弯腰低头。从侧面看可以把自己想象成一个"h"形或者"Z"形,不过h的那一竖,上半截是狠狠折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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