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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农忙时节耕地忙(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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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小阳,今年十三岁,家坐落在一个悠闲的小山村,爸爸叫杨思娃今年四十五岁是个普通农民,妈妈叫柳玉娟三十三岁是个小学老师。

听别人说妈妈是二婚嫁给我爸的,她不是村里人,而是镇子上一个有名的美人,要不是两次失败的婚姻,也不会嫁给我爸的,典型的一个婚姻不幸少妇嫁给一个三十多岁农村老光棍是俗套故事,所幸的是没带什么拖油瓶(孩子),因为对镇子上有熟人,找人托关系弄了个村里小学老师的工作,而我爸爸则是农闲的时候去镇上下煤矿,也是我们家的主要收入来源。

可能是村里其他女的穿着太土,自我记事起,妈妈都是身材高挑,皮肤白皙,容貌出众穿着一身浅色碎花连衣裙,而且老师这个职业很受人尊敬,像土鸡窝里的凤凰,而我父亲可能小时候营养不足,则又黑又瘦又矮,我妈比他高大半个头,所以有时候看他们站一起俩很滑稽,像个黑瘦的猴子和丰满白嫩的骄傲天鹅格格不入。

小时候还听邻居街坊说过莫名其冒的荤段子玩笑:「狗蛋我们家今天吃饺子,你家的饺子机借我用用呗,也换换馅儿,别老包黑芝麻馅儿的。」然后一群人哄堂大笑,看得我莫名其妙?。

(饺子皮就是阴唇,两片阴唇像还没捏合上的饺子,鸡巴自然是就馅了,鸡巴在肥屄里进进出出,阴唇开开合合的就像包饺子机在工作中,小孩年轻人都不懂)

今天刚放学我就不敢耽搁赶紧回家,虽然我妈妈是老师,在学校同学都奉承我,甚至有些怕我,但自己妈妈是自己老师可不是什么好事,平时要求也比较严格,导致我比较怕她,而爸爸刚好相反,可能是就一个儿子,比较宠我零花钱也大方,我基本是小卖部的常客。

因为正直麦收季节,农村老师直接放假,留正式的公立教师在学校看着学生,其他私聘老师都回家收割麦子去了,当然也包括我妈,到了家门口我发现他们俩在争吵,在为是否租用联合收割机的是争吵。

爸爸:「一亩地要六十块,我们家那五亩地那就要三百块钱啊,抛去化肥农药乱七八糟的还能挣几个钱?还是我自己来,你在家做好饭就行。」

妈妈:「五亩地你一个人要干几天?热的中暑了怎么办,不是还要花钱,我帮你你又不让,弄得我好像好吃懒做一样,能省几个钱啊,再说了省下时间多上几天班前钱不就又回来了吗……」

我看他们吵挺厉害的,也没敢说话,吵到最后决定各自退一步机器收割三亩,剩下的两亩爸爸手动,爸爸总是不想让我和妈妈去田地里,他能干的自己都干了,这也是我们家日常的缩影。

在外人面前和在家里完全不一样,爸爸对妈妈几乎言听计从,但是似乎某些方面又有农民的固执保守,所以时不时的两人会有些争吵,但通常是爸爸挠着头嘿嘿笑着结束的。

妈妈:「偷偷藏那干什么呢狗蛋?老师布置作业没有,衣服怎么回事?圆珠笔全写袖子上了,我看以后也别给你买作业本了,全写袖子上得了,咱家的钱是大风刮来的,赶紧脱了我给你洗了,洗了手来吃饭。」

得——别说理由了,撞枪口上了,以我的经验哪怕理由很正常的解释也不行,在妈妈生气的时候很大可能被臭骂一顿,可能是爱之深责之切吧,在外人面前让人如沐春风的妈妈,在我面前异常严厉经常说的就是:「你以为我愿意管你吗?你看大街上的人我怎么不管,还不是为了你这活祖宗,说你你还不听,一天天就知道玩……」

几个农村家常菜米饭,虽然爸妈不停给我夹菜,但是气氛还有点尴尬,没人说话,出然出现了个小插曲,妈妈夹了一块豆腐,往嘴里送结果还没到嘴边就掉了,豆腐就斜着往下飞到了她白嫩的乳房上,今天妈妈穿了个紧身背心外面是个短袖衬衣没扣扣子,乳房大概露出三分之一,豆腐眼看要滑到衣服上了,这时候一支黑爪子伸过来,帮她把豆腐拿掉,妈妈的脸腾地一下变红了,对爸爸狠狠瞥了一眼道:「你个老不正经的赶紧吃饭,还有你别笑吃完饭赶紧写作业。」

黄昏时分隔壁赵婶(只是个称谓,实际上我比她辈分大)来借种玉米的楼,赵婶:「现在都在收麦播种,楼很难借到刚好我们家的楼(播种机)坏了,柳老师真是不好意思,听天气预报说下星期有大雨,你们也要抓紧时间,收完麦把玉米种上,要不然就耽搁了,不行的话我让我家那口子帮忙。」

妈妈:「您这是哪儿的话,不就借个播种机嘛您跟我还客气什么,不过种子的种植的疏密是我们自己调的,不适合回家可以自己调,老杨(我爸)给播种机上点润滑油,要不让老杨明天给你送过去吧,现在你自己拿家,还是要检查零件上润滑油。」

赵婶满脸堆笑道:「那多不好意思啊,还得麻烦你们。」

妈妈:「没事,反正我们家晚几天也要用,早几天晚几天的事。」

赵婶:「那真是太好了,我锅里还烧着水呢就不多留了。」

妈妈:「没事常来玩啊。」

天慢慢黑了,夜很静只有一些虫子鸣叫,妈妈在厨房刷锅洗碗的收拾,爸爸在灯光下摆弄农具,而我在客厅的灯泡下写作业。

顺便说一下我们家的房子,坐南向北竖着五间平房(大概就是房子长度跟宽度呈正方形为一间),从南边数厨房占一间,杂物两间(两间的地方没隔墙),爸妈我三人卧室占两间,说是卧室其实就是中间有个布帘隔开靠近门口的一段当客厅,前门后门只是垒了一道墙留个前后门。

小时候随时跟爸妈一张床,随着长大虽然还是在一个屋子里住,但自己是单独睡的一张床,不想去杂物间理由很简单,一个是从小到大对爸妈房间环境的依赖,另一个我们家在村边,后门边不远就有坟堆,我一个人太害怕,爸妈也就没强硬的让我去杂物间睡。

我的床在靠近房子中间的隔帘,隔帘里边是个柜子,我的床就在顶柜子和墙边,爸妈的床在最里边最开始是只是有蚊帐,后来干脆也用厚厚的床幔围了起来,我的床可是年龄大,稍微动一下就吱吱呀呀的乱响,不过好在我这个人睡得实,基本一觉睡到大天亮,不怎么乱动。

迷迷糊糊我感觉自己跑到一个陡峭大土坡上,一脚踩空掉了下来,猛然惊醒满头大汗原来是个噩梦,紧接着看到好几个老头围成一圈低头看着我,吓得我赶紧闭上眼睛一动不敢动。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眼睛发现老头不见了,还是我家卧室,但是感觉不太对劲,借着窗户的月光我终于了发现哪不对劲,我家的窗帘图案是小猫小鹿的可爱风动物图案,但现在变成了花团锦簇牡丹花开的风格,像是农村的很老的被面,收回目光不敢再看,却发现头顶正上方一个葫芦一样的东西在飘(离窗户远只能看到大概形状),慢慢的飘向柜子,也就是从卧室里向客厅飘,我现在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甚至向爸妈求救的勇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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