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再见美女（1/ 2）

熟悉的办公室，熟悉的人，熟悉的氛围依然是热火朝天，大家都在热烈讨论着今天的新闻。我走到位置上，打开电脑，很自然地加入讨论的行列。

眼尖的猴子很快发现了我的异常，奸笑着说：「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从实招来！嘿…嘿…嘿……」这学着周星驰的语调。

「在家睡觉啊，怎么啦？」我奇怪地看着他。

「撒谎是骗不了人地！你看看你的眼睛，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啊！」他还是老周的语调。

「可能是昨天晚上太晚睡吧！」我昨天晚上确实很晚睡。

「那那那，不打自招了吧，周天晚上还那么晚，肯定不是干什么好事。不如讲出来与大家分享！」最后一句改唱京剧了，这小子。

这会儿其他人也跟着起哄了。

我无奈，只好反击了：「我去吃鸡了，怎么样，下次要不要一起啊？」这是猴子的软肋，有一回这小子跑去桑拿，结果刚进去就被她女朋友当场扯着耳朵出来。这事还是他有一回无意间才说漏嘴的。

他尴尬地撇了撇嘴，很快地转移话题「对了，中午我要再找你单挑。」

「哦，这么有信心，你不怕再我被虐一次。」我也是信信满满地回答。

「谁输谁赢还不知道呢，不怕告诉你，我找了师傅，整个周末都练。嘿，今天我要虐得你哭爹喊娘。」她牛气哄哄地说。

「尾巴这么快就翘上天了，你上回输的还没兑现呢。」我笑了笑。

「和今天的一并算，如何？」他的算盘打得很好。

「好，那你说说今天怎么个玩法？」我也不怕他。

「这回玩点大的，还是一对一，谁输谁裸奔！怎么样，敢吗？」这小子疯了。

「你算盘打得倒挺响的，输赢你都占便宜。」我鄙视他，他上回输的是只穿着内裤在公司大厅走一圈。

「这么嚣张，不能便宜了这小子！」其他兄弟门都看不下去了。

「好吧，这样：如果你输了，只要在公司的大厅和走廊转一圈就行，前提是至少得有两位女生在场，而且事先不能让她们知道；如果我输了，随你挑地方；你看如何？别说我没照顾你。」我是不是有点自找死路？

「好，就这么说定了，9盘定胜负！」之前一般都是15盘定胜负，这小子太急了，本来9盘多少有点运气的成分。

我正想再说话，桌上的电话响了，左电池要我把报告交过去。NND，打卡机铃声都还没响，这还没开始上班呢。

左电池的办公室，他煞有介事地看着报告，还时不时地用笔指指点点，装出一副我是老板的模样。末了还跟我打着官腔：「这次的测试基本上可以了，你在这里，这里，做一下改动就OK了！」

「好的。」说完，我就撤了，我可不想在这里继续听他在放屁。

回到办公室，所有人都已经进入工作状态。我也坐回了位置，开始我的工作。

吃过午饭，我是最后一个回到办公室的。猴子老早都已经打开游戏等着我了，看我回来跟催命鬼似地要我快点。

进入CS游戏，我习惯性地先试试手感，然后开始跟猴子的对战。

今天这小子进入游戏后的神情特别专注，感觉跟以前不太一样，看来真的有很大的改变才是。而我的神情也一样的全神贯注，脸上收起一切表情。我们约定好，前三局和后三局我打匪徒，在很多玩家眼中，手枪是最弱的，而刚刚开始的双方的钱都不多，买不起好武器，所以我第一局只买了几个手雷和闪光弹。

第一局开始。

我背着C4炸弹，快速跑向A区，按完C4炸弹之后又快速跑向B区往那边扔个个手雷后又往回撤，躲在A区的一个角落。过了一会儿，猴子出现在我的视野，呵呵，果然把他给引来了。刚才我故意往B区扔手雷，就是为了把他引来。看着他慢慢地走近，我忍着没动。猴子在C4旁跳了两下，骂了声靠，然后看着四下无人就蹲下去开始折弹，在炸弹快拆完的时候，他的眼前一片空白，紧接着就是他用枪乱扫一通的声音，反应还挺快的嘛，但他一梭子弹还没打完，我就用一颗手雷结果了他。

我靠，猴子捶打着桌子。

第二局，我还是一开始就冲向A区，这回没放C4炸弹，而是躲在门边。猴子这回也学聪明了，一开始就往A区赶，刚刚跨过大门进入A区，还没看清楚里面什么情况，一颗闪光弹扔了过来，眼前又是一空白。

「无耻啊！」他大叫了起来，桌子捶得更响了。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等着闪光过去。刚刚看清旁边有个人，却发现已经剩最后一滴血了，正想开枪，但他已经没有机会了，因为我比他快一步把匕首捅了过去。

旁边观战的同事已经笑晕了，有的都开始捂着肚子。只有猴子一个人在郁闷。

第三局，猴子一开始还是冲向A区，还没进门就先扔一个闪光弹，然后再一颗手雷。这才冲了进去，进去后四下找人，找不到人就拿着枪乱射，这时B区却响起C4炸弹已安装成功的声音。他又赶紧跑到B区，而这时候的我，却在A区。

有了第一局的教训，他干脆不去拆弹，到处找我，直到炸弹爆炸，这局他又输了。

第四局，终于轮到猴子当匪徒，他快步往离他最近的A区赶，到了A区正想放下C4炸弹结果大门前响起炸弹声音，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去放，大老远从另一条路绕到B区，结果刚在B区出现就被我用重狙爆了头，我在那儿可等了他好久了。

我靠靠靠，猴子只能捶打着桌子出出气。

第五局，这回他不再犹豫，放好C4炸弹之后躲在之前我躲的那个角落，我到了A区，看到四下没人就猜到，可能他会学我，想一雪前耻。我直接向那个角落扔了个闪光弹，接着再扔个手雷，然后是边扔边往角落那边走，他果然是躲在那里，看着他跳来跳去，乱枪扫射的，我就知道他被闪了。等到他闪光过了，我已经站在他面前，他还没反应过来，我就直接用最便宜的手枪一枪爆头！

啊！啊！啊！无耻啊！做人要厚道啊！猴子绝望地叫着，既不甘心又不服气。

哄堂爆笑的声音，不绝于耳。隔壁办公室有人耐不住好奇，跑过来瞧个究竟，结果当他们得知情况后同样是捂着肚子回去。

「再来一盘！再来一盘！」猴子叫嚣着想翻本。

「行啊，你先兑现了再说，也不用挑时间了，就现在吧！」这下大家也跟着再起哄，纷纷要他马上兑现诺言。

「这个嘛，改天再说，改天再说！」猴子有点无奈，在这样孤立无援的情况下，他只能认栽，借口尿遁跑了。

过了好一会儿，办公室才慢慢安静下来，各自干自己的事。看小说的、玩游戏的、看电影的都有，但都尽量不发出太大的声音，大家基本上有了共同的默契，中午休息时间不管有没有人睡觉，都不能太吵。

我是该补补眠了，昨天晚上依然是到凌晨才睡。我现在感觉也有些困了，得睡一会儿，下午还有事呢。

迷迷糊糊中，我再次见到了飞舞的文字，过了一会儿，几幅奇怪的图形轮流在眼前闪现。又过了一会儿，出现在眼前的一张张图都慢慢动了起来，里面弯弯曲曲的线条跟水蛇似的到处乱游乱窜，里面的图形也随之变了形。再过了一会儿，图上出现了飞舞的文字，隐隐约约，时尔清楚时尔模糊，清楚时也看不明白是什么。令我奇怪的是昨天晚上出现的图好像是不会动的。

刺耳的电话铃声把我从混沌中吵醒，我边揉着眼睛，边接电话：「喂，你好哪位？」

「老板下午过来，三点钟到会议室开会！都都都……」电话里传来左电池的声音。我看了看时间，靠，离上班还有十分钟呢，再次问候了一下他老婆之后，起来做好上班的准备。

将近三点钟，我拿着本子走进了会议室，与会的人都已基本就坐。我认真看了看，会议室在座的，除了我这个小兵兵，其他的都是各公司部门大佬。看来下午开的是高层会议，可为什么叫上我呢？

差不多三点的时候，一年难得见几次面的老板走了进来。他红光满面地，很滋润啊，好像心情也不错的样子。会议一开始就是了的高谈阔论，一会儿经济，一会儿玄学。一个个大佬都纷纷点头称是，尤以左电池最激动，多次主动带领大家鼓掌。在一边随波逐流的我一直在打问号，这就是所谓的高层会议？

稀的倒完了，终于开始捞干的。会议进入今天的主题，公司的运营状况、财务状况等等，这些好像跟我都没啥大关系，到底让我来干嘛，我还是很疑惑。不过多少还是让我多了解点我们这些低层人不知道的事。

最后，老板又发话了：「明天总部稽查组会派人下来，各部门都要做好一切准备。这次新买的设备也要做好登记和防患工作。总裁最近对网络安全特别关注，负责这一块的人一定要甚之又甚，不要出什么差错。」

左电池立刻做出响应：「潘总放心，我已经做好了一切部署。」

老板看了看我，好像才发现我的存在似的，对我关切地说：「年轻人，好好干！新买的防火墙是你在负责的吧？」什么叫好好干，叫我到这里傻坐一个多小时，就为了让我听这句话？还有现在公司大小设备哪个不是我在负责，我都成了杂役工、消防员了我。

「对，是我负责安装和的测试的。现在运行也很正常。」看到了左电池给老板递过去的测试报告，我知道我刚刚说的都是废话。

「好好好！明天资产审核的时候，你来负责接待。好好配合！」老看看了一会了，笑了笑。他不是要给我升官吧，我心里YY地起着。

「各部门都要好好配合！今天的会就到这里。」

刚坐在位置没多久，电话双响了，还是左电池，又让我过去他办公室，不知道他又要搞什么花样。

走进他的办公室，他很热情地让我坐在他办公桌对面，很认真地说：「明天一定要好好配合，但事先要做好准备，下午你就把公司的设备先清查一遍。好好干，潘总一直欣赏实干的人，包括我也一样。我在潘总面前也经常提起你。」

我很无语，类似这样的话，不知道听了多少遍，耳朵都长茧了。可他又接着滔滔不绝地说：「还有，这次防火墙的事，你做得不错，有机会我会向潘总提议给你奖励。」

五分钟过后，我一跨出他的办公室大门就直奔卫生间。不是我尿急，而是经验告诉我，他会突然想到什么又把我叫回去再跟我说，去他办公室，十次有八次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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