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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师徒(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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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并没有晴朗多久。

雨后的湿气都还没有散净,绵软无力的日头就又被一层浅灰色的阴云遮蔽。

这正是袁忠义最喜欢的天气,什么都看得到,唯独看不到太阳。

在这样的光线下,贺仙澄本就顺滑柔美的裸背,那细腻无暇的肌肤,会显得更加温润晶莹。

他慢悠悠抚摸着,胯下微微挺动,让粗硬的阳物在紧缩的媚肉中缓缓穿行,挤出一缕缕淫浆。动上几十下,他轻笑一声,稍稍拉后远些,旋即用力一顶。

啪!

“呜啊!”贺仙澄身子一耸,娇呼一声,总算从方才的惊愕中回过了神。

许天蓉耻辱至极,尿液一喷,就一口猩红吐出,伏地晕了过去。

而猝不及防被尿了一胳膊的贺仙澄,也跟着呆若木鸡。

袁忠义将她肏回了神,双手揉着她因泄身而夹紧的臀尖,盯着那展开后分外嫣红娇嫩的小巧屁眼,笑呵呵道:“澄儿,你愣什么神儿啊。你师父昨晚睡前到现在,可都还没解过手呢,你一下子给她阴核揉那么狠,能不尿你一胳膊么?”

贺仙澄撑着地喘了几口,轻声道:“我不是愣神,只是有点恶心。”

跟着,她带着一丝颇为鲜明的快意,娇哼道:“果然,逸仙真人的尿,也一样是骚的。”

袁忠义缓缓抽送,俯身在她耳边道:“澄儿,当着她,我可以说是公平较技,此刻她昏了过去,我就不必顾虑什么,你说,我来想个法子帮你,可好?”

贺仙澄伸手将许天蓉的上衣扯下一块,擦干胳膊上的腥臊,轻声道:“你想怎么做,开口就是。你肯帮我赢了她,我自然高兴得很。不过……我倒更希望你帮我赢了那个云霞。”

“哦?”袁忠义挑了挑眉,“你怕她?她可是折腾了一路,把我看中的小师妹都弄得七零八落,也没问出半个字儿来。”

“我不是怕她,我是没信心能从我师父口中掏出话来。”贺仙澄沉腰撅臀,向后款款迎凑,那嫩红蛤口吞吐之间,显然已熟练许多。

袁忠义很喜欢这样聊天,无比坦诚,亲密无间。他将硕大阳具一顶,抵住花心扭腰钻磨,听着她酥柔鼻音,笑道:“那又如何,不过是一套九霄心法,我叫你们比赛审问,其实是想看看你们的本事罢了。那武功若不是飞仙门的绝学,拿来能有什么用处。若是你们飞仙门的绝学,岂会死两个人,就彻底消失不见?”

他拍了胯下雪臀一掌,拇指在臀眼两侧压开,看着里面绽开的菊芯,续道:“你们两个真问不出来,那咱们上白云山再找就是。澄儿,你只管放宽心,陪你师父师妹,好好玩玩吧。”

远远恰好传来一声惊恐尖叫,贺仙澄不愿在尿骚气上喘息,趴着往后挪了挪,将许天蓉一拨,翻到旁边,疑惑道:“奇了,我师伯……胆子算是大的,怎么叫得都有些哆嗦。”

“昨晚车上黑漆漆的,云霞碎了那个师妹,估计她没怎么真看进眼里。我猜,多半藤花不知道如何下手,就把素娜从麻袋里掏出来了。”

贺仙澄本想追问,但心头疑惑被酸翘翘的快活一冲,啊呜叫了出来,玉体战栗,先让下头的小嘴儿开合了片刻。

等缓过劲儿,她才疑惑问道:“昨夜就听云霞说素娜养虫,那人……生得很是丑陋么?”

“哪里。”袁忠义捞起她双乳握在手中,托高娇躯大力抽送,在她耳边道,“那可是蛊宗的蛊师,初见面时,绝对算个能让我鸡巴发胀的美人儿。只是如今……你若有兴趣,一会儿我便带你看看。”

贺仙澄被顶得头晕目眩,勉强收拢神智,娇声道:“不能先说说么,也叫我……多少做点准备,免得被吓着,丢了你的脸。”

“刘邦那位宠妃戚夫人的下场,你可知道?”

她一怔,旋即,裹着他阳物的嫩肉腔子便是一紧,低哼一声,垂首道:“略略听我师父提过,说是……做成了什么人彘。”

“对人彘这东西,你们想必都只是听人说过,提过,看书上写过。”袁忠义越动越快,撞得贺仙澄雪白裸躯前摇后晃,不算丰硕的双乳都是一阵玉波荡漾,“心里说不定都未必肯信,对吧?”

她被钻心的愉悦冲得香汗淋漓,通体酸软,但知道他存心要在此时和她交谈,只得拼命护住心神,强撑着颤声回应道:“主要……那说得也太过离奇。将人……做成那样,即便有上好的药物,也难活下来,更不要说……唔……还被放进茅厕,那种肮脏地方……就是身上破个口子,进去也难活命。我只当……那是被刀斧,分尸处死了。”

袁忠义揽住她发抖腰肢,垂手一抹,淫蜜淋漓,笑道:“那看来我的手艺,和吕后找来的人也不差太多。素娜虽没进茅厕,可已经成了个虫子窝,如今已活了五、六天,一会儿,我便让你看看。”

贺仙澄一个哆嗦,双腿一颤,仰头枕在他肩上,腰身反曲如弓,尖声呻吟,大泄特泄。

也不知她是真的恰好在此刻到了绝顶境界,还是为了掩饰什么,索性以此带过。

袁忠义正满心愉悦,干脆就此一顶,雄躯紧贴臀尖一顿磨弄,在长流春水中一声粗喘,将炽热精浆喷入,尽数淋在酥软微颤的花心之中。

贺仙澄尚未从绝顶降下,就被他再往高处抛去,后仰裸躯呜咽一声密集痉挛,跟他一起泄了。

袁忠义将她抱到马车上,慢条斯理在汗津津的玉体上抚摸一圈,道:“我看,你师父赢不了你。”

她用帕子捂着发热的下体,转眼间,布面就被阳精阴津彻底染湿,横臂在车外一拧,甚至能滴答落下几点。

酥胸起伏,她娇喘片刻,才满面嫣红道:“这话是从何说起?你不是都还没有碰她么?”

“不必碰,我也看得出,你比她能忍多了。杨花蛊的厉害我清楚,许真人即便修身养性多年,也必定比你淫贱得多。”

贺仙澄缓缓坐起,靠在板壁上,望着还昏迷不醒的师父,轻笑道:“那我可要拭目以待才行,她想骂我的话,我就全指望你来帮我还她了。”

“那是自然,不止要还,还要让她当着另一位得意弟子的面还。”袁忠义盯着贺仙澄此刻眼中那渐渐滋润出的狐媚,笑道,“就是不知道你对林师妹,是怎么一个看法。”

她抱肘沉吟,道:“总归,不如包师妹那么亲近。林师妹一贯只听师父的,我和包师妹,她都瞧不上眼。”

“澄儿,你不必搬出含蕊,我本也没打算放过林香袖。”袁忠义深吸口气,舒展身躯,仿佛所有倦意都随着刚才一番交欢而消弭殆尽,唇角带着微笑,道,“含蕊总算待我一番真情实意,为了给我留后,才给了阴毒之辈可趁之机。我这人赏罚分明,可她人都不在了,我也想不出该赏点什么给她。”

他拽出林香袖,解开裙带,捏了捏她柔弹紧凑的腰肢,淡淡道:“香烛供物都已不缺,我想着,含蕊这人怕独,寂寞了,心里就会不舒服。不如,就把她这些师姐师妹,师叔师伯,连着一贯照顾她的师父,都送下去陪她吧。”

贺仙澄娇躯微震,捡起自己衣裙盖在身上,偏头不语。

“含蕊是个老好人,谁都信,谁都掏心掏肺。而你们飞仙门的人精,都太有心眼儿。我怕她做鬼还受欺负,干脆,都叫她们变了鬼也缺胳膊少腿没脑袋,这便安全得多。”他慢条斯理说着,将林香袖上衣解开,隔着缎面肚兜捏住她高高隆起的乳尖,“澄儿,你和含蕊,真的挺亲近么?我这会儿,忽然想听你说句实话。”

贺仙澄将帕子又拧了一下,淡淡道:“我只说比林师妹亲近些,具体如何……你又不是不清楚。”

“想来也是。”袁忠义另一手摸上她的乳房,像是在比较这胸跟林香袖胸前的肉团哪边较大,“你真要跟含蕊亲近,当初也不会派她去那么危险的路线上求援了。”

贺仙澄微微一笑,道:“既然知道,你又何必再问。”

“那我倒是有一事不解,澄儿,你这样心机深沉凡事只想着自己的人,是怎么跟杜晓云成了至交好友的?”

贺仙澄笑得更加甜美纯净,眸子斜斜一瞥,道:“因为我想在杜家留条后路。飞仙门的事情,顺了是我哥哥的好处,不顺,却是我的罪过。我就想,万一这门主我当不上,要是出嫁,可要选个青年俊杰才行。”

“西南四剑仙里,我哥哥是个道貌岸然的禽兽淫贼,又是我同宗堂兄,自然不能仰仗。陈季真自号狂剑,风流倜傥,几年内怕是都不会成亲。我能选的,本就只有李少陵和杜太白俩人。我在两边都打好关系,总不会吃亏。”

袁忠义一笑,道:“可杜太白不是已经成婚了么?”

“那种凡俗人家的女子,嫁给武林中人,能不能有好结果,谁说得准。”贺仙澄垂下浓密睫毛,轻声道,“而且我还推荐了一个方子,帮杜夫人安胎。她急着寻找弟弟,舟车劳顿,必定休息不好,那些补药养大了婴儿,生产时八成不顺。智信,身子骨孱弱的女人,头胎难产并因此殒命,都是常有的事。”

袁忠义轻轻哦了一声,心中一阵冷笑。

原来他那苦命的姐姐,就算没被他慌不择路害死,也早晚要一尸两命。

原来他跟贺仙澄,早在下山那一刻,其实就有了交集。

“难得难得,你竟会如此诚实,很有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味道。”

贺仙澄抚摸着他放在自己胸膛的手掌,微笑道:“你叫我看了真正的你,我也该让你了解一下真正的我。礼尚往来,才能一点点真正亲近起来。对么?”

“对极了。”袁忠义哈哈一笑,过去拎起气晕的许天蓉拍了拍脸,见她不醒,丢到车上,道,“想去看看素娜么?威风凛凛的蛊师,如今变成什么模样,你怕是想象不到。”

贺仙澄摇了摇头,的确莫名变得诚实了不少,“我会恶心。那种杀猪宰羊一样的活计,你交给那两个女蛮子就是。你留我在身边,难道是觉得那四只手还不够?”

“那我要偶尔需要你来代劳呢?她们两个未必一直都在。”

她低眉顺眼,柔声道:“昨夜我也不是没有动手,智信,你需要我杀,那我忍着恶心,也一样能做。但你想要我办那样的事办得泰然自若,我怎么也做不到。”

“好,那咱们就继续炮制你的师父师妹。澄儿,云霞已经忙活一夜了,你的手段,准备何时用上啊?我这儿的蛊虫还有不少,你有什么计划?”

贺仙澄低头沉思片刻,道:“可你还没分出我和师父的胜负呢。”

袁忠义笑道:“那个可以推后,我才刚往你那小骚屄里出了一泡,暂且不急。”

贺仙澄抱着膝盖沉吟道:“杨花蛊的效力……会叠加么?”

袁忠义摇头道:“不会,一只、两只,并无区别,据说还会彼此撕咬。”

贺仙澄蹙眉道:“那……逍遥蛊你给我一只?”

他点了点头,“但逍遥蛊咬一口后,那人六个时辰内都会极其敏感几乎一触即泄,泄得猛了,反而会解掉焚身蛊和杨花蛊的效力。”

“不打紧。”贺仙澄摊开白生生的掌心,“叫她泄就是。”

“哦?”袁忠义笑道,“这倒有趣,逍遥蛊威力甚猛,许真人又中着杨花蛊。保不准你摸她一下,她就能爽得尿一地。”

她盈盈一笑,道:“那她不就比我淫贱了么。我赢不了云霞,先赢了她也好。”

“好,喏,这就是逍遥蛊。”他当即拿出小瓶,拔掉塞子,轻轻磕出一只沾满药粉的红色甲虫,“吹掉药粉,掌心里烘一烘,觉得腿儿动,就捏到她身上咬她一口。这炼成蛊的虫子咬过人就死,你扔了就行,不用怕它再咬你。”

“嗯。”贺仙澄接过,按他所言,将逍遥蛊放在了许天蓉身上。

那毒牙轻轻一叮,许天蓉昏迷中微微一颤,不久,便从鼻中发出一串细细呻吟。

贺仙澄从车里取来水袋,先将许天蓉衣衫除净,铺在地上,绳索重新绑紧,将赤条条的身子摆好,倒下清水,把湿淋淋黏乎乎还带着一股腥骚的胯下给她冲净。

凉水刺激,许天蓉身子又是一颤,似乎将要醒转。

贺仙澄回去车上把林香袖扒光绑好拖出来,抱到自己怀里,伸手掰开她微呈麦色的紧凑大腿,指尖梳过乌黑卷曲的阴毛,轻轻揉着下方隆起小豆,道:“智信,林师妹和师父,你更喜欢哪个?”

“若说喜欢,那自然还是风华正茂的年轻姑娘更好。”袁忠义歪头看着那被指尖撑开的处子阴户,笑道,“不过你师父这样的娘们,肏起来更带劲。”

贺仙澄轻笑一声,道:“师父,我知道你已经醒了,你若再装睡,我可就把林师妹当成礼物,送给智信开苞了。”

许天蓉的气息一滞,睁开双目,瞪着贺仙澄愤愤道:“你们这对狗男女,又想用香袖来要挟我了么?”

贺仙澄用指甲掐住林香袖的乳晕,交错蹂躏那深红色的奶头,轻声道:“林师妹入门后就十分招你的疼爱,你待她的那股劲儿……简直就像是把她当成了自己没法生的亲闺女。那我当然要试着要挟你一下。”

许天蓉浑身雪肤本就已经满是霞光,此刻逍遥蛊发作,更是让她一身皮肉成了红里透白,好似个刚出锅的蒸蟹。

但她头脑依旧清醒,破口大骂一通之后,怒道:“随你拿她怎样,贺仙澄,你休想从我这儿得到半点九霄心法的消息!”

袁忠义看贺仙澄准备弄醒林香袖,微微一笑,伸手过去,在发丝间摸到梦蛊,运力一抠摘下。

死虫子刚一丢掉,林香袖就呻吟一声,眼帘轻颤,道:“唔……好涨……师父……我要……如厕……”

贺仙澄轻轻抚摸着她的后颈,在耳边道:“林师妹,林师妹,你且醒醒,这茅厕,你恐怕暂时去不得,还得稍微委屈一下。”

“贺……仙澄?”林香袖迷蒙中喃喃道,“师父,咱们……这是到白云山了?”

许天蓉双目含泪,厉声道:“贺仙澄!你到底要做什么!”

这一声终于将林香袖吓得彻底清醒,一个哆嗦睁圆了眼,旋即骇得呆住,望向一丝不挂躺在那儿的师父,颤声道:“这……这……这是……”

跟着她注意到自己也是通体赤裸,不仅如此,还双腿大开,羞处毕露,袁忠义在旁笑吟吟歪头,将她胯下最见不得人的地方看了个干干净净。

“这……这是……做梦么?”她双唇不住哆嗦,怎么也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竟是真的。

袁忠义伸出手指,在她粉嫩嫩水莹莹的涡口上轻轻一按,笑道:“那你当成做梦便是。”

林香袖浑身一震,急忙将双股内夹。

贺仙澄运力一分,将她大腿撑住,柔声道:“有什么好羞的,这一趟来的师伯师叔,都跟智信做过了男欢女爱的好事,师父还没轮到,但已经急得发骚。”

林香袖当即愣住,浑身僵直。

许天蓉当然矢口否认,可不管如何大叫大嚷,那赤裸大腿根部,一股接一股漾出的淫蜜,却骗不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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