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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精选爽文 > 后宫·大观园记 > 第二十三回:芙蓉帐女儿思愁肠 潇湘馆双亵听魔音

第二十三回:芙蓉帐女儿思愁肠 潇湘馆双亵听魔音(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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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二十三回发表之前插几句:

我偶然在互联网某处,听到有朋友议论这篇小作。也看到有朋友居然替我推荐。一时真的非常感激这位色友。您太抬爱了。

我从来没有说过我的这篇意淫小作,能比得了哪些大大的名作,一些朋友捧场,说能和迷男的《遗迷》相提并论,我自己是岂敢岂敢。

(不过说实话,我个人认为一篇才20来万字的小说,是不配叫什么书的……目前我这玩意只能算是一篇帖子而已,怎么有资格和那些结构比较完整的作品相提并论)

关键是……我真的就是写着玩的……我反复说了,第一读者就是我自己。我自己喜欢就行。大家期望太高的话……我反而压力大了。^_^当然我辛苦写来,自己放在硬盘上其实也一样看着喜欢,现在贴出来,真是哪句话“原创不易,造福淫民”,H文么……大家不要太认真了,多捧少喷,不要苛求作品和您的期待完全一致,也不要苛求品质有多好,更新有多快,我写,一定要求自己写得愉快,您看,也务必请您看得舒心,若是看着不喜欢也没事,坛子里可以撸的优秀作品不少么……

(前两天一位小哥的黑化十锦缎就停更了……哎……好想看下文啊)

感谢一切捧场的色友,感谢一切支持的斑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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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黛玉卧在潇湘馆中,秋霞暖帐之内,芙蓉绣塌之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一时但觉胸口闷闷的,身子弱弱柔柔,脊背又硌得有些痛楚,略有些喘咳,缓过气来呆呆闭目了一阵,脑海里轰鸣声响便如奔潮烈马一般。

一时是思念早已去世之父母亲堂。想自己母亲贾氏闺名敏,论起其端庄贤良,温婉和惠,仿佛便如观音垂幕西母问莲一般,合府上下俱是交口称道;幼时不觉着,如今反思,母亲不仅有慈母贤妻之德,论其妩媚娇弱,兰心蕙质也是十分动人之情怀。只父亲林如海,书生节气,厌弃权贵,虽然得外祖父钟爱,特意许配母亲于他,到底不懂得操持世务,终使家道中落,难继钟鼎。只可怜自己自幼丧母,其后丧父,才寄居贾府,托养舅族,依人篱下,虽说上下贾母、王夫人、凤姐等也是一般的贴心照料,更有那宝玉和贾府三春善待,然到底是冷眼隔世,舅舅府上虽然富贵,又如何比得父怀母恩。只如今亲族崩塌,母亲如此贤惠贞良,父亲如此诗书旻德,地下若有知,知道自己这掌上明珠芙蓉之质,此时沦为他人性奴,要做个以身子取悦男子谋生之道之女子,又不知九泉之下,何等辱没羞惭。

思及父母,但觉几颗晶莹的泪珠又缓缓淌下,忙拭了,轻轻咳嗽几声,摇头又欲卧眠,又忽然,想起早先宝钗来看自己,送来燕窝替自己润肺清痰,又送来书稿让自己解闷。这一份金兰慧心,也着实让人感动。偏偏自己也知道自己是个尖刻的性子,只是看着这宝钗珠圆玉润,倾国之色,似在自己之上,却一时又有些嫉妒之情起来。说上几句话,自己又不免有些呛人之语,待到宝钗大方笑着也只去了,自己又白白后悔起来。只是想着宝姐姐如此绝代佳人,有牡丹之色,仙妃之姿,昭君之才,娥皇之志,如今却已经被主子奸污过身子,赐了小主的封号,为人泄欲之玩物。只可怜往日也是要强的一片女儿心,如今又做何想来,也是可叹。

想起宝钗,又思及湘云,这云丫头娇憨开朗,其实园里上下都已尽知,她一心救母,顾不得廉耻羞惭,恨不得将身子百般奉上弘昼,只愿自己的得宠,即便不能将母族救出牢狱,也至少能换取母亲的平安。想到这层,又轻轻抽噎,落下泪来,思及这云丫头年纪小小,其实也是可怜可敬之人。倘或自己母亲贾敏还在……若自己母亲还在,一般命运,自己能否丢下孤傲,一心奉主,求得母女平安呢?一时觉着自己清洁女儿家,也常自羡仙子般清洁不俗,岂容人如此玷污,不如和母亲一起同赴黄泉,落得个干干净净来去无牵挂也就罢了,一时又觉着,甚至还应当求主子不要嫌弃母亲年长,连母亲一并收进来淫污。说什么贞操节气,至少也可以母女团圆,母亲韶华佳人,也至少不堕下黄泉。再不论什么廉耻人伦。哪顾得什么贞洁操守。只可惜自己母亲已是阴阳两隔,便是自己要效仿湘云又从效仿而来。

但觉窗外阴风阵阵,树影摇曳,花枝如魅,云遮残月,知道自己若只顾着思及母亲便又是一夜哭泣难眠了,便又强行收敛心神,拭去香腮边几颗小泪;一时又念起白昼所见惜春之事。想着只可怜贾府四春,本是为王妃的为王妃,守闺贞的守闺贞,敏灵秀的敏灵秀,稚幼怀的稚幼怀;这色色般般柔弱清净女儿骨肉,居然如今落得这般凄凉下场。外头的峨眉男子不能护得族中幼妹周全富贵也就罢了。居然还要恬不知耻,求幼妹争宠魅主,只为自己苟且偷生。上苍何其有眼无珠,既生下我们女儿家水一般之骨肉,花一般之容颜,冰一般之洁净,玉一般之温润,又何必偏偏要生下这些个污浊男子来脏了这人世间。琢磨起那贾琏之信函,提到凤姐,想来也是求着凤姐努力献身主子,好搭救自己,可怜他和凤姐毕竟是结发夫妻,竟然不念同床恩情,寡廉少耻,只想着献妻媚上求生;即是提到贾蓉,那情妃可卿又何尝不曾是他的新婚枕边人。人曾言道薄情二字,今日自己也算见识了。

一时翻来覆去,听得窗外阵阵秋虫悲鸣,又觉着似乎有些凉意。扯了扯身上的锦缎绸被。又不由恨起弘昼来。虽说这园子里的女孩子的性命是弘昼救的。论起来,若非弘昼,自己等少不得充为军妓,也难护得清白,自己柔弱女儿家,不知要被人糟蹋成什么样子。偶尔偷偷瞻仰,见那弘昼也是气宇轩昂,风采翩翩之龙种,贾府上下岂有这样男儿。只是怎么这般的荒淫好色,将自己这一干清白女孩子拘在园子里充为禁脔,只顾淫乐悦己。就连曾有丈夫的少妇也不肯放过。这些个男子,究竟存的什么心思,为什么个个如此,只要想着能摸一摸我们这细腻白嫩的肌肤,亲一口我们这温润甜美的唇舌,逗一逗我们这坚挺丰腴的胸乳,甚至……甚至插一插我们这……

猛想到这里,又是惊醒,前胸脊背上仿佛冒得丝丝冷汗……但想自己这是什么魔障……居然想起这等羞耻之事。想来虽说自己成日躲在潇湘馆中称病,到底是耳濡目染,居然夜夜难眠,思绪一个收拾不起,就想起这等事体来。使不得……使不得……自己虽然入了牢笼,做了主子的性奴,身不由己,心却洁净,到底是要自珍自爱,岂可思索那等肮脏之事,作践自己之品格。只是又想,若说那等事体肮脏,又偏偏世人难免,有时想来,究竟也是滋味难知。自己身为主子的性奴,其实也自深知,岂有清白一生的道理。终有一日难免要侍寝失身。到那时,究竟是何等的滋味。必然是辱极……痛极……哀极……耻极……生不如死,羞愤难尽……只是,会不会也有一丝慰藉呢。父母亡故,人生悲凉,亲族崩离,若能得一份安慰充实……也是足矣了。若那时,主子必要玷污自己的身子,摸舔自己的胴体,淫弄自己的胸乳,奸玩自己的……

又一惊,自己究竟是怎么个不妥,怎么又堪堪想起这等事来。人说温饱思淫欲,想来其实悲凉时更容易从这等事找寻找快意安慰。自己不要……不可……再思及这等事情来。自己到底是个闺中小姐,名门珍质,仙子一般的人品,不可……不可如此自甘堕落,虽然命运多悲,沦为他人性奴,也不可自己思及那等伤风败俗无耻淫荡之事。自己立志刚强,若是弘昼来奸污自己,自己便一头撞死就是了……也不知离恨天外,灌愁海中,可有自己这薄命红颜魂魄容身之所。

弘昼若来……不要来……要来……不要来……来……

正自胡思乱想,忽然竟然觉着有一只手似乎攀摸上了自己的衣被。一时大惊,半醒半梦中只道是弘昼来奸玩自己了。居然忍耐不住,惊声哭叫出来:“不要!!!!”……

然后整个身子裹着锦被儿,缩成一团,藏到了床延靠着木几之角落里,战战兢兢抖抖潺潺不敢抬头,泪珠儿便如断线珍珠一般滴滴答答淌下,气喘不已,胸口起起伏伏难以平复……

只吓得那紫鹃忙不叠喊道:“姑娘……姑娘……”

黛玉茫茫然抬头一望,月色下,才见是奴儿紫鹃,却只穿了一身轻薄的白纱睡衣,一脸心伤挂怀得看着自己,才知是自己梦魇难眠,紫鹃来探视自己。想到自己这般凄凉,一阵伤心不能自已,才哭着上去,扑到紫鹃胸怀之中,又喘咳着抽泣起来。

紫鹃也是眼眶里泛出泪花来,无奈,轻轻抚着黛玉柔嫩的香肩,轻声道:“姑娘……都四更了……还不能睡着……姑娘……你这么下去可怎么是好……”

黛玉泣了一阵,抽抽噎噎道:“罢了……就是难眠……”一时抬头,本是要看看紫鹃脸庞,不想抬得猛了,紫鹃衣衫又自单薄,黛玉的耳垂擦过紫鹃胸前那一颗乳豆花蕊……

紫鹃脸一红也不好说什么,黛玉本无心,只是适才正在胡思乱想,顿时也觉着了,只道:“我……我没事的……你且去吧……我也就睡了……”

紫鹃心下也是揪着难受,咬牙再劝道:“姑娘……你就是心事太多……万事只往开处想才是。姑娘的心思我最明白,只是如今已经如此,姑娘就不要自己给自己找痛楚了……有时看着姑娘这样,还不如劝姑娘就依顺了主子……你看看那里淑小主,云小主,不也过得好好的……姑娘……”

“别说了……”黛玉掩面只顾摇头微泣,道“你只去吧……我要睡了……”

紫鹃叹息无奈,便道:“罢了,既然如此,姑娘且躺下,我替姑娘掖掖被”。

黛玉点点头,且和身躺下,侧着身子对着内墙,紫鹃替黛玉理好被脖,轻轻挂下纱幔帐子,也就去了。

这紫鹃一颗痴心也只在黛玉身上,知道黛玉今夜如此伤心,又必然是一夜无眠了,叹息一阵,也在外面配房,草草睡了个把时辰,见天蒙蒙亮,便起来唤另一个奴儿雪雁打点黛玉的早点。本想让黛玉好歹睡会子,就不去内房里打扰。却又听得黛玉唤,只得过去,装出笑颜道:“姑娘起了?昨夜没睡好,何不多睡一会子……”

黛玉果然一夜未曾深眠,形容有些憔悴,黄黄眼圈儿略略泛着红丝,呆呆了一阵,道:“罢了……睡不好了……你且服侍我起来吧……”

紫鹃便去床边取来粉桃色的落地纱裙,扶着黛玉一条雪白细嫩裸着的臂膀,将黛玉从被中扶起,那锦被缓缓滑下,但见黛玉身上那袭粉色的芙蓉出水肚兜,却是极其精细之绣工,凸凹纹理千回百转,罩这黛玉一片雪白无暇的胸肌,娇滴滴拱起两个动人心魄的半球,衬托着此时略有些喘咳艳红的脸庞,未施脂粉,眼圈儿也是红扑扑的,云鬓散乱,一抿青丝从耳旁斜斜挂在胸前,堪堪直到胸乳之上。饶是紫鹃是女子,又是近身服侍黛玉,也看得心神摇曳,有些呆傻。

黛玉见她看自己胸脯,顿时知晓,脸刷得通红,啐道:“傻丫头,还不服侍我起来……”

紫鹃惊觉,便一笑替黛玉披上衣衫,服侍黛玉只管梳洗,用青盐刷过牙,只穿一件落地纱裙,在妆镜前替黛玉梳头,片刻后,见雪雁端了一个乌漆托盘进来,内里有一小碗碧玉粳米燕窝粥,又有一小碟酸枝芙蓉片。黛玉微微抿上几口,不由展颜道:“这芙蓉片倒还不错,哪里来这等稀罕物……”

雪雁笑道:“是淑小主那日差人送来的。”

黛玉恩了一声,片刻道:“前日还送燕窝来,难为她又想着……如今尊卑有别,论起来也是难为她一片心意。雪雁……回头你就把那日得的几方雨花石送去献给宝姐姐……哦……淑小主,替我一并谢谢她。”

雪雁才要答应,紫鹃想了想,道:“要不我去吧……”黛玉歪头看了紫鹃一眼,便合眼不作声,半日才道也好。

原来紫鹃见黛玉夜夜难眠,只恐黛玉身子难经受得住,又百般无计可施,见宝钗如此关怀,她自己不识字看书,也不懂个病理,便借着由头,去见宝钗求个指点。午后,到蘅芜苑和宝钗说了半日这黛玉的情形。宝钗也是端着牡丹瓷的茶杯,低头沉思品茶,半晌无语。

紫鹃急着道:“我是没个见识,只求小主替我们小姐想个主意……或者,求个大夫进来瞧瞧也好……”

宝钗一声长叹,搁下手中茶盅,道:“颦儿是心病,听你说来,我也冷眼瞧着,她就是心太细,放不下,大夫又如何能治……,我只怕……只怕……只怕主子哪日回园子,要颦儿侍奉……她心思如此,如整出个好歹来开罪了主子,却要有祸……”

紫鹃也道:“我也是这么想着的,有时病急乱投医,甚至只盼着主子快来……就……就这么着了……兴许我们姑娘就看开了,又有时只盼主子一辈子莫来……放过我们姑娘也就是了……”她一心急“姑娘”这惯称又带了出来。

宝钗低头一惨笑,道:“你莫糊涂乱想,更不可对着你们小姐乱讲这些个……主子……总归是会来的……我也是看颦儿这样心疼她。只是若说躲着主子……连念头都不能起。如今颦儿虽然还未侍奉……可是论起来已经是主子的性奴,怎么能存了躲着主子的心。颦儿我知道,性子是倔了些,但是却也是最知礼的。我们身为主子的性奴,只有想着法子讨主子的欢心,岂有回避的年头,更何况,若想在这园子里挣活下去,只有想着讨好主子才是……”紫鹃摇头道“这些话,其实我也劝过我们姑娘……只是她就是……我又能如何……”想着半日,忽然一咬牙,跪了下去,就地对着宝钗叩了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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