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不欢而散（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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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程度？

程少杰尚没发现怪异之处，还以为李豪这是在考虑要从什么地方继续说下去，当即回答：“你跟我说过的，我基本都跟文明说过了。”

都说过了？！

李豪没想到程少杰对张文明的信任能达到这个程度，但这事儿也不好怪程少杰，只能转眸看向张文明。

“既然少杰都说过了，我这里也没什么新内容可说了，毕竟只是一个理念而已，能不能做，能做到什么程度，还需要尝试了才知道，小青椒也只能一步步试错了。”

“李总的意思是，先开发短视频软件，然后投放短视频，这就是计划的全部内容了？”

张文明有些狐疑。

但转念一想，人说的也没错，这的确是新玩意儿，能想到已经很不容易了，根本不可能从一开始就提出尽善尽美的企划案来。

李豪明知故问：“怎么？张先生不相信？”

语气里有点儿冷。

程少杰以为他被质疑所以生气了，连忙又站出来当和事佬：“老板一直都很信任我们，原本就说好了只是提出一个理念，剩下的由我们来完善。文明，我相信以你的水平，肯定能够把这事儿办好的。”

“少杰……”张文明长叹一声，“所以我总说你天真啊！X鱼的教训还没吃够吗？没有全面的规划，万一再次出现这样那样的危机，再次度失败了，怎么办？”

“这还能怎么办？”

程少杰突然被批评，心里也有些不高兴了。

X鱼的事情，是他心里永远的痛。

但现在他已经是小青椒的人了，也有心跟小青椒一起发展壮大，文明私下里说说也就算了，没必要当着老板的面，让他这么难堪吧？

“创业本来就是有风险的啊！你自己应该也清楚这个道理吧？怎么感觉你去了一趟M国学商业运作，学危机处理，学这学那，最后反而还畏手畏脚起来了呢？”

最后这句，显然是带有私人情感的吐槽了。

李豪不清楚两人的关系铁到什么程度，也不好对此做什么评价，但他很清楚，张文明绝对不是畏手畏脚！

不，更确切一点的话，应该是张文明正在谋划着什么。

张文明当初会想着出国进修，本来就带着点儿崇洋媚外的心理，觉得M国的商业运作模式更符合自己的理念，现在自然也听不得程少杰说他的选择有错。

他脸色一沉，反讽道：“我畏手畏脚，那是出于风险考虑，只打有把握的仗，这总好过什么都不考虑，就选择盲目地相信吧？少杰，你以前可不是这种不顾风险的人！”

他们俩从性格爱好到做事理念上都有着很大的区别，就这样还能够成为挚友，共同创业，很大程度上，都是因为他们有一个共同点——谋定而后动。

X鱼的计划，其实很早就有了。

甚至在狼牙和YX语音创立之前，他们就连策划书都写出来了，只是觉得风险太大，在没有先例的条件下，总想着把所有的东西策划到完美的地步才能够迈出实践的步伐。

正因如此，X鱼才会在狼牙和YX语音都已经兴起了，才姗姗来迟，却又在短时间内壮大到跟其他两家平起平坐的地步。

可是现在，一切都变了。

少杰连这种谋定而后动的谨慎都在小青椒被消磨掉了。

想到这里，张文明看向李豪的眼神越发冷冽了，仿佛看到了一个专门坑人的黑心老板。

李豪注意到了他的视线，却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程少杰刚想替自己辩解，服务员推着小车来上菜了。

小车上满满当当的食物。

张文明一看自己替换的菜居然又出现在了餐桌上，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语气跟着也强势了起来。

“说过多少遍了，这些东西不健康，你根本就不知道怎么照顾自己！什么短视频的，我们回头再说！你现在最好还是别留在小青椒了，跟我一起去M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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